善有恶报

更新时间:2025-01-08 17:12: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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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金主约稿!全文经金主允许后放出。

  *恋与制作人许墨同人,有女主设定。

  她发现自己躺在陌生男子怀中,目之所及唯有黑白二色,他怀抱温柔,神情却隐约疏离,她努力辩识才认出是几天前才搬到附近的邻居许教授。

  为什么会做这样的梦?她在许墨落下的,不容拒绝的轻柔亲吻中茫然思索。

  下一刻,眼前一切分崩离析。意识彻底消失前,她看到始终注视自己的许墨完美侧脸浮现几片蛇鳞,闪出幽冷的青光……

  她跌入另一层梦境。

  令人不快的粘滑冰凉触感犹如浸水的丝帛一层层缠绕在皮肤之上,眼前的闪烁反光让她不自觉蹙起眉。原以为是银白的、太过明亮的月光倾泻在凌乱的床上,然而将手伸过去,竟然摸到一片黏糊糊的湿润。

  在那些散发可疑腥味的粘液里,浸泡着数十枚白色的蛇卵。她茫然地注视这一幕,最后才低头看向自己合不拢的腿间,浊液和卵块如同一条混杂石砾的小溪,正源源不断地通过肿胀的穴口从她体内流出。

  光线变暗。她无意识地看向窗外,一个巨大的墨青蛇头遮蔽月亮,褐色的竖瞳盯着她。她连呼吸都停止了。

  这一定是梦。

  她的意识又飘飘忽忽地升起,仿佛穿过水面远离了一切,尽量冷静地评估自己的梦境。起源应该是她今天捡到的那条蛇。她像往常一样去探望流浪猫,却在瓦楞纸箱猫窝里发现一条冻僵的蛇。从一身漂亮的青色鳞片看,不排除是珍惜的保护动物。为了避免它就这样无知无觉地葬身猫口,她一边解开围巾把蛇裹进去,一边拍了照片发给林业局。

  生活在信息通达的现代,她当然不必像农夫与蛇的寓言里那样将它放入怀中温暖。根据指导,她将蛇浸入温水,待它恢复了微弱的肌肉颤动取出擦干,以棉布包裹保温。只等明早天一亮交给专业人士保护。

  不是梦又会是什么呢?她在心里给自己加油打气,努力感知现实中的身体。两道细长的白线出现在黑暗中,渐渐向上下拉开变亮,那是从她挣扎着缓缓抬起的眼睑射入的光。

  ……这依然是梦吗?

  一条巨蛇在她身上缠绕了几圈,在幽冷月华下,青色鳞片放出萤火般的妖异微光。不同的是,并没有发生梦中实质的侵犯行为,缓慢盘绕她滑动的蛇身堪称温柔,竖瞳甚至给她洞察人心的错觉。

  这美丽又恐怖的青蛇张开足以吞下她头颅的巨口,末端分叉的蛇信伸出,在她惊愕之际探入口腔,纠缠着她,强行开启一个漫长的深吻。

  空气被温柔又强势地夺取,她渐渐感到喘不过气,茫然伸手去推搡迫近的蛇身。指尖触及冰凉青鳞的时候,常识被违反的恐惧才终于漫上了心头。

  这不是梦!

  她触电般弹开了手,被蛇身绞缠住的身体开始挣扎,可呼吸的权利却没有随警惕感的复苏一同回归。窒息感越发强烈,眼角不自觉溢出泪珠,在温热的水液凝聚成滴坠落之前,纠缠的蛇信终于从口中抽离了。

  还未等她松一口气,手腕便传来滑冷硬质的触感,夜色下鳞片荧烁的蛇尾自然地缠紧她手腕后拉,她迫不得已收背挺肩,将脆弱的脖颈与前胸暴露在了不断吐出信子探查的蛇口之前。

  直到此刻她才震悚察觉,蔽体的衣物早已不知去向,寒凉蛇身从一开始便与皮肤毫无阻隔地贴合摩擦。不等她从惊愕中回神,缠至胸口的蛇身便开始挪动,娇嫩乳珠被细密坚硬的蛇鳞持续地挤压刮蹭。蛇身缓慢而坚定地挤进她腿间,层迭鳞片在肌肤上激起酥麻刺痒,然而这一切微妙的触感都比不上腿心存在感越来越强烈的异物感令她恐惧。一双冰凉粗大的蛇茎在不着片缕的腿根磨蹭,这条缠身巨蛇的欲念已是昭然若揭。

  她脸色苍白,克制不住地发抖,却由于被蛇身紧缚连半寸都逃不开。翻起的鳞片不时触及隐藏在腿心的花蒂,细嫩的肉核被反复剐蹭,她双腿痉挛般震颤,连惊叫声都带上甜腻的喘息,花唇不多时就被蛇身缠磨得狼狈不堪,充血红润,染满水液。随即粗硕坚硬的柱体贴上了湿滑的细缝,巨蛇收紧身躯,在她无助的呜咽声中用性器挑开湿淋淋的入口,一寸寸侵犯到膣道的最深处。

  “瓷瓷。”

  痛楚令她咬紧牙关,打着冷颤。而当蛇身稍作晃动,深陷穴腔的粗茎勾着嫩肉一搅,入骨的酥麻欢愉又不讲道理地席卷而上。两相交汇,她顿时发出难以承受的哀鸣。巨蛇却念出了她的名字。

  以温柔执着,又在欲望中沉湎得几近癫狂的声音。而后将她也一并拖入情潮翻如烈火,涌似冥河的地狱中。

  “啊……呜、啊……不要……”

  她忘记是第几回,自惊醒以来应当没过去多久,然而在很短的时间里巨蛇已经令她多次不受控地高潮。他的武器太多了,灵活的长舌、有力的蛇尾、时而如尖牙利齿施以惩处,时而狡猾缠人地降下更可怖的快感的鳞片。还有深深埋在她体内,兴风作浪、翻搅不歇的粗硬蛇茎。而她的薄弱之处又全都可怜地暴露在外。他无论对哪一点加以攻击,都能马上心满意足地见到猎物的回应:她的哀泣求饶,她骤然徒劳绞紧的穴壁,她崩溃地抖着腿根泄出的又一注黏腻热流……就连落在蛇身上无力的捶打都被他一并贪婪细致地感受、接收。

  分叉的蛇信扫过两枚被欺凌得红肿糜艳的乳尖,在她可以说是乞怜的目光中毫不留情地圈住一颗大力拧动,舌尖探入细小乳孔旋转。她乱晃的手抓住一截蛇尾,被鳞片磨红也顾不上,尖叫着抽搐。脑中再度变成一片熟悉的、舒服得可以交托自身,沉溺忘我的空白。她双眼失神,因无法控制呼吸而张口竭力索取氧气,吐出舌头,唾液也沿唇角外溢,和泪水一起流下,狼狈得不成样子。

  蛇尾卷起她颤抖无力的细腕,送到腹部鳞片分开之处。剧烈冲撞时另一根狰狞粗长的蛇根也顶到了她柔软的手心上。和腹中插得她酸胀瘫软,汲取了她的温暖的肉茎不同,这一根还是冰冷的。蛇信舔吻着她的颈侧和耳垂,以具有迷惑性的温雅嗓音半是诱哄、半是胁迫地教导她。在迷乱中,她哆哆嗦嗦地上下抚摸着骇人的雄蛇性器,五指竭力张开也无法包裹,茎身立起的肉刺擦过指缝,令她心惊肉跳,动作不由自主地慢了下来。

  埋在她肩颈间流连厮磨的蛇头抬起,意味深长地吐信,发出与他说话时截然不同的嘶嘶声。那令人牙酸的声响使得听者不由回忆起原始时期居住在山洞时,对潜伏在阴影中,口噙毒液的死神的恐惧。

  蛇身拧缠,她大开的绵软双腿被进一步抬高,将饱满的臀肉朝向那对一上一下的粗长蛇茎。一根刚离开温暖湿濡的肉穴,浸透淋漓水光,另一根只得到浅尝辄止的抚慰,凸起的青筋不满地跳动着。

  蛇尾在臀肉上结结实实抽了一记,于雪白上留下一条火辣辣的绯痕。她倒抽一口气,哭得更厉害了。

  显然,这只是小小的惩罚,一道开胃菜,一个进一步侵犯的信号。

  她在无法克制的抽泣中渐渐感受到身下穴口传来了压力。

  “等、等等!”慌张的少女瞬间就明白了巨蛇的企图,顿时惊叫出声。她以颤抖的双手徒劳地掰弄缠身蛇躯,却连半枚鳞片都没撬动,反倒被暗青硬鳞蹭得指腹通红。青蛇似乎不满于她自伤的行为,发出低沉的嘶声。凉滑的触感如同无法逃避的潮涌漫上手腕,很快她不安分的双手也被蛇体卷紧了。

  彻底将猎物控制的巨蛇继续在她肩窝厮磨。她此刻是真正意义上的动弹不得,再无半点退避的余地。全身受制的无助感压倒了她。少女泪流满面,无计可施,在蛇信探入口中之时神昏意乱地奉上口舌任其享用,然而这般刻意的示好也没有为她赢得丝毫垂怜——肉刺遍布的蛇茎顶端坚定而缓慢地陷入了湿软花道之中。

  双穴同时被硕硬龟头拓开,她噙满泪水的双眼慌乱地睁大,被迫衔起蛇信的双唇止不住地溢出呻吟,却被甩脱不得的蛇吻死死阻塞,只能隐约听到娇怯又沉闷的哭泣从缠绞的蛇躯之下断续传出。青蛇收回蛇信,调转头颅,一面安抚而温柔地蹭去她颊边泪珠,一面残酷地收紧缠在少女小腹上的躯体,继续将性器向穴道深处插入。

  压迫感十足的尺寸让她渐渐昏沉,一个若隐若现的名字却随着意识的游离在她脑中越发鲜明,那一双亲切而熟悉的字眼蕴藏着无尽的安全感,仿佛只要呼唤出口便会令她获得拯救,于是她顺势叫出了口。

  “许墨、许墨……”她带着哭腔,语无伦次地呼唤,“已经插到底了,不要再进来,求你……”

  蛇茎还未开始抽送,仅仅是插满穴道的快感便已经令她脑中一片嗡鸣,她无助地摇着头,恍惚间听到温和的男声在她耳边轻笑,气息贴着耳畔滑过,激起她背部又一阵战栗。

  不知何时重获自由的双手已经无力挣扎,少女茫然地任由蛇尾牵引双手来到潮黏濡湿的交合处。

  “……摸摸看,瓷瓷。”

  五指探到仍有大半部分裸露在穴外的蛇茎时,她的脸瞬间白了。

  “不可以,真的不可以再进了……”她触电般撇开手,全身颤抖不止。青蛇沉沉叹息一声,怜爱地吻过她遍布泪痕的脸庞,身下的性器却毫无怜惜可言地埋得更深。

  “再努力一点,你可以做到的。”

  软鳞层迭的茎身一前一后埋进她体内,隔着一层肉膜作乱,将本就抽搐痉挛的花道搅弄得更加乱七八糟。性器随着深浅不定的抽插颇有心机地一次次更加深入穴道,任由她哭得近乎失声,双腿蹬动到无力也没有停下。

  止不住的蜜液自她被蛇腹紧紧顶住的腿心淋漓而下,暗青鳞片在月色下闪动靡艳水光。被迫迎合的柔软内壁与侵入者毫无默契可言,却只能苦涩地吞吐巨物,连这份不情不愿的反抗也很快被蛇茎的鞭笞捣烂碾碎。

  滑腻软热的穴肉将两根非人生殖器毫无空隙地含住,又随她的抽泣与喘息细致吮吸每一处肉棱的沟壑和软鳞的缝隙……冷血动物贪恋温暖的本能令他将自己抵到最深,只想就这样埋在她里面纠缠到时间尽头。直到她被小腹内双倍的负担撑得酸胀不已,难受地扭着腰想要逃离,他才将蛇身缠紧,以尾骨做支点摆动腹部,她的身体几乎要离开那两根性器。

  再度没入时,她立刻被顶得丢盔卸甲,高潮得浑身颤抖。短时间内连续不断被逼上高峰似乎榨干了体内的水分,她只能在巨蛇环绕中不住地抽搐,双腿徒劳地踢着空气。过载的快感源源不绝溢出,她全身的肌肤都泛起粉色,敏感得禁不起一点触碰。声音像许墨教授一样动听的巨蛇看穿这一点,非但不加怜惜,还故意用鳞片去刮蹭她的娇嫩,用匕首般的利齿划破她的奶头,扬起鞭子似的尾尖,一下又一下抽在她红肿凸起的阴蒂上。

  “不要……不要……啊啊啊!”

  视线被泪雾朦胧,她不知在神志昏蒙中说了多少羞耻言辞求饶乞怜。巨蛇吐出危险的红信,轻柔拂过她的唇角,她立即听话地衔住那分叉的尖端,模仿口交的动作含着巨蛇湿冷的长舌轻舔吸吮。濒临崩溃的样子脆弱迷人,引得他更紧地缠住她的身体——就像她的温暖窄小紧紧包裹他一样。

  蛇躯缠缚,犹如枷锁加身,牢笼紧闭。她仿佛深陷沼泽的旅人,身体越来越沉,逐渐被拖向无光的黑暗。而巨蛇已经锁死、控制了猎物,彻底杜绝她一切挣脱的可能,是时候进行下一步了。

  青色巨蛇卷着她高潮中痉挛的身体,在被水液浸湿大半的床单上向另一侧翻滚。两根雄蛇性器无情地尽根贯穿双穴,鳞片粗暴缠绞着娇嫩敏感的穴肉,每一寸黏膜都在颤栗中声嘶力竭地传输快感。

  她翕动的嘴唇只是无声开合两下,就像突然被扼住的鸟儿,一声都哼不出来。然而这回竟连晕厥都成了奢望。巨蛇绞着她,在欲望的狂喜与迷乱中翻滚,她的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激烈到可怕的欢愉一下就将她吞没,她不知所措,只能任由狡猾的蛇妖以快感冲刷她,支配她。

  她感觉快要虚脱了。小腹深处被液体撞击的触感再度令她绝望地哭了起来。巨蛇一直没有离开她的下体,一根阴茎射精后,另一根总是坚硬挺立,充满淫欲地大力抽插。她只能搂住蛇身,在往复的上下颠倒中保持平衡,肉穴紧咬两根性器,被挑在高潮上,纵使疲累到极点也不允许逃脱。

  掌下将她手心磨红的鳞片似乎越来越柔软。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但触感不会骗人,她摸到了柔软光滑的皮肤,还有人类紧致结实的肌肉线条。令她畏怖的翻滚停止,月光映照着床上一片狼藉,巨蛇高高昂起头。在她失神涣散的目光中,骇人的墨青蛇首逐渐变成一副毫无瑕疵的俊美面容。许墨俯下身,温声呼唤她的名字,从容地亲吻了她。

  她还没来得及为这一转变惊讶,就被身下两根蛇茎顶撞得再度失去思考能力。侵犯她的巨蛇上半身变回人类男子,用双手环抱她,爱抚她,腰部以下却依旧是粗长的蛇躯,当然也包括一对非人的性器。茎身的层层鳞片,犹如螺栓的纹路般一圈圈拧进她穴壁的嫩肉里,每次抽出都让她大开着腿抽搐不止。抽插时白浊精液会被少量带出,没漏出多少就又被迫咽下更多。无论前面还是后面,都像被灌满的奶油泡芙,马上要溢出来。全靠两根巨大的肉螺栓紧紧塞住。她的小腹也因此越隆越高,泛起绵密的酸痛,被冲撞时能感受到在黏滑的水声中,胀满的雄蛇精液在隆起的肚子里摇晃。

  她捂着小腹哀哭,抽抽噎噎地告诉许墨她再也吃不下更多了,试图用怯弱的哭声换得一丝怜意。神色从容温和的许教授果然一如她记忆中那样体贴,面对她泪痕遍布的潮红面庞立刻为难地皱起了眉。

  先前极尽刁钻地绞缠住她躯体、肆意侵犯的蛇形半身停下了动作,许墨抬手托住她侧脸,一点点拭去少女颊边的泪痕。温暖的手掌触感驱散了冰冷蛇鳞带来的战栗与恐慌,她的精神很快放松下来。过量的快感早已令她精疲力尽,在许墨细腻的安抚下她甚至不自觉地微微闭上了眼,直到一个温热又亲昵的吻落在她唇上。

  “舒服些了吗?”许墨关切地凝望瓷瓷泪湿的双眼,在得到少女含糊的肯定后露出微微的笑意,“那就好。”

  他贴着唇边又落下一吻,由于双唇压在肌肤上,他的声音听上去有些黏乎沙哑。她脸热心跳,不自觉地回以轻吻。满心信赖的少女越发安心,放心地将自己舒展开交付到面前温柔的捕食者手中,并未意识到缠绵的吻势正在渐渐变味。在许墨越发急进的索求下,她的呼吸不受控制地变得急促。

  生理性的泪珠又开始上泛。蒙眬的泪意中,她隐约看到面前男子的双目中又滑过非人的暗青光华,她倒吸一口气试图抽身,却发觉自己正被许墨有力的手臂紧紧困在他怀中,退不开半分。

  许墨望着她微笑,眼神专注又热切:“真高兴看到你能放松下来,瓷瓷。”在她困惑而惶恐的目光中,他慢慢说道:“毕竟我们的交尾还要持续上一整天。”

  直至此刻她才明白自己再度被诱哄落入了淫欲的陷阱之中,拧缠住她腰身的蛇躯开始施力。她绝望地意识到方才毫无保留投诚的身体早已在不知不觉间将粗长可怖的蛇茎吞吃更深,前穴被肏到软红肿胀的宫口甚至嵌进了半个龟头。环布肉刺的蛇类性器都无需插弄,便足以让被迫接受宫交的少女哭叫求饶。紧接着,更令人崩溃的抽送开始了。

  浓浊的蛇精无法顺利排出,随女体的晃动在柔嫩宫腔冲撞。小腹一时被浓精挤得微微隆高,一时被肏入宫口的肉棒挑出一道骇人凸起。压在后腰的蛇躯毫无怜悯地将颤抖的女体向前推去,强制让少女饱受折磨的小腹磨蹭在属于人类的健硕腹肌上。她被内外夹攻得几乎崩溃,流着泪竭力伸手去推,却被许墨反手握住手腕压上小腹,被迫感受掌下情色的潮涌。

  人类的双手比蛇尾更灵活,也能做出更多细致的折磨与爱抚。短短的一会功夫她已有了十足体会。与冰冷粗糙,令人生畏的层迭鳞片相比,肌肤相贴的触感是那样美好,使她贪恋不已。而下身粗暴强势,将双穴一齐贯穿的律动又在时刻提醒她正被迫与非人交媾的事实。

  “不可以。你要尽快习惯。”面对她泪涟涟的求饶,许墨吻吻她哭红的眼角,手掌继续按在她痉挛的小腹上,像最耐心称职的恋人那样解释道,“这里现在的容量太小了。如果不打开宫腔,很难容纳一次繁衍产下的卵,排卵过程会被无限拉长……”

  “甬道也太过紧窄。唔,如果没有我来扩张,蛇卵的软壳恐怕在排出中途就会被你高潮时的收缩挤压破裂。小蛇会游出来,在你的穴肉里扭动,或是缠绕成结,十几条一起撑开你的穴口……瓷瓷,这是你想要的吗?”

  许教授用他极具说服力,冷静又低柔的声音询问道。而她早已被他描述的图景唬得魂飞魄散,忙不迭以发抖的纤细手臂环上他的肩,送上战战兢兢的亲吻。像被恐吓与诱哄轮番上阵,彻底驯服的宠物那样顺从柔软地打开口腔和穴腔,任凭狡猾的蛇妖长驱直入,肆意施为。

  银白的月光化作挂在墨蓝天际的一抹薄雾。在第一缕日光照入前,青色蛇尾勾起窗帘,将房间遮得严严实实。怀中人早已在反复高潮导致的极度疲累下晕了过去,即使隆起的小腹再度承受灌精,也只是眼皮轻微跳动,没有清醒的迹象。蛇妖浓厚的精气注入她的身体,她实际已不需要进食、饮水和休息,可以尽情享受他的疼爱。只是心理的巨大压力使得她在自我防御机制下不愿醒来。

  没关系,夜还很长。

  故意以原形在她必经之路上冻僵博取同情的蛇妖心满意足地圈住认定的爱人,开始了又一轮的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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